她进门的时候,容隽正和那个女人热络地聊着什么,一抬头看见她,容隽立刻站起身来伸手牵她,唯一,来。
容隽缓缓坐起身来,看向她道:你是在因为什么跟我发(fā )脾气?那份工作有那么重要吗?让你请一天假,你居然生气成这个样子?一份成天无(wú )所事事的工作而已,比我还重要吗?
容隽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她倔强地梗着脖子和自己对抗的模样,可是现在她没有。
——记住对我老婆好点,敢让她受一点委屈,没你好果子吃。
乔唯一忍不住伸手按住了额头,静默着,许久没有开口。
没想到谢婉筠来的时候却也是一个人,沈峤没(méi )有来。
容隽原本心情很好,这会儿却已经恶劣到了极致,一脚蹬开被子,道:随便你,你实在想去上那个班,我也不会把你绑在家里。你要去就去呗,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什么都没做过!
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啊。乔唯一说,也就说的时候起劲。
可是他还能怎么回答?她都已经说了她(tā )不开心,他还能有什么别的答案
……